第八章

(八)
　　王得昌做好一桌饭菜亲自端往刑室，在进入地下室阴森的过道上便听到了一声声姑娘凄历的惨叫，他眉头紧皱着摇摇头，不知那家的闺女又在受刑了，这是他第一次来到这个宪兵队的地下刑室。
　　王得昌推开刑讯室的大门，姑娘的惨叫更清晰了，那种惨叫是再也忍受不了了的惨叫，没有比这更揪心的了。
　　王得昌走进去看到刑讯室的一幕，老脸一下子通红，年近60的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一样的情景，这是个什么世界啊，他看到一名一丝不挂的年青姑娘和三名赤裸的兽兵，年青姑娘的双脚被撑开倒捆在刑床上，两条又白又嫩的玉腿被撑开到极限，粗大绳子紧紧将姑娘的两条腿捆在两侧铁柱子上，那阴毛丛中竟还插着一根粗铁棍，看样子就知道有一尺多长，两名光着身子的兽兵正一人握住那姑娘的一只玉乳，用那长长的针刺姑娘的乳头，姑娘哆嗦着挣扎着惨叫着，一看就知道姑娘忍受了多大的痛苦。
　　“啊----畜生----啊-----”两名鬼子将针深深地刺入姑娘的白奶子，姑娘仰着头，秀丽的俏脸扭曲着，满是汗水的长发抛动着，为了忍受乳房的巨痛姑娘的头一下下撞击着铁板，三名鬼子看着痛不欲生的姑娘哈哈淫笑着。
　　“招不招？”
　　“不----不得好死的畜生----啊------”又一支针插进了姑娘的奶头。
　　王得昌突然听着姑娘的惨叫有些耳熟，他仔细打量了赤身受刑的年青姑娘苍白的俏脸一眼，心一下子揪紧了。’这---这不是徐家的闺女小玉吗？鬼子真是作孽啊---“。
　　长野昌看到王老头楞在那儿，淫笑着道：”怎么，王老头，这姑娘漂亮吧，是不是也想上上，她的阴道可还是很紧哦，几天前还是个处女。“”不---不了。“王得昌急忙摇手，中部和森尾看得大笑起来。
　　长野昌拉住王得昌的手将他拉过去按在小玉右侧的如玉乳房上，淫笑道：‘是不是很有弹性啊。”
　　王得昌触电般的缩回手，长野昌大笑着让中部和森尾架起王得昌将他拉到姑娘被撑开的下身前，将他的手按到那带血的阴毛丛中，让他摸姑娘的阴蒂，一边淫笑道：“王老头，怎么样，有没有看过年青姑娘的阴户啊。”
　　“队长，放过老儿吧。”王得昌急得闭上了眼睛。
　　’好了，好了，王老头，以后这姑娘的伙食就由你负责，你可得好好照顾这姑娘，让她快快得好起来，以后我们还要用得着。“”是、是。“王得昌逃般离开了刑讯室。
　　过了几天，依照长野昌的命令，王得昌将饭送进了地下女牢。
　　王得昌走过阴暗的过道，来到了最后一间女牢房。
　　阴暗的灯光下，一名年青的少妇正坐在一侧的草堆前，前面一床破旧的棉被盖着一个人影，王得昌走进去，灯光下徐小玉熟睡着，秀丽的俏脸显得惨白，看样子还没从刑讯中恢复过来。
　　王得昌将饭菜罢放在少妇面前道：‘闺女，快吃吧。”东方玉如警惕地看着王得昌道：“畜生，猫哭耗子假慈悲，拿回去。”
　　王得昌看着徐小玉，不由老泪丛横。东方玉如楞住了。
　　徐小玉被泪水惊醒过来，仰起身看了看王得昌突然惊喜道：’老王叔-----‘继而苍白白俏脸一下子布满了红晕，她想起受刑时一丝不挂的样子。
　　“闺女，你受苦了。”王得昌爱怜地将徐小玉搂在怀中。
　　“老王叔。”徐小玉悲叫着抱住王得昌。
　　王得昌止住了泪水道：“快、快吃吧，身体最要紧。”
　　等两人吃完，王得昌端起盘向牢门走去突然又回过头道：“快好起来，身体好了才有力气跑，拼着这把老骨头，我也要带你们出去。”说完王得昌大步向前走去。
　　“日军秋男少将的生辰宴将于9月8日在县城内最大的饭店”聚福楼“举行，那时全城少佐以上级的军官和便衣队、皇协军、讨伐队以及各地的维持会长等等都会去祝寿，我们要狠狠地打击一下鬼子。”金老大对季雄和其他三名小队长道。
　　“队长。”一名游击队员跑进来道：“这是情报员刚刚送来的，说是一名不知名的老人让他转交的。说罢将一张纸交给金老大。
　　金老大打开纸，眉头松开了。
　　季雄惊喜地道：‘是小玉的消息吗？
　　’是，玉如还没死，小玉和玉如均被鬼子关押在宪兵队的一下刑室内，9月8日是秋男这个老鬼子的生辰，那一刻城内的宪兵队均在防守聚福楼，宪兵队是最空虚的一刻，季雄，你带10名队员去救小玉和玉如，我带人好好的教训小鬼子。”
　　“队长，会不会是个陷井？”二小队长孔部方道。
　　金老大想了一想道“为防万一，三小队负责一有情况就猛攻鬼子北关，同时联络李二他们，协助行动，不管是否陷井，为了小玉和玉如，就是龙潭虎穴我都要闯一闯。”
　　9月8日。
　　远宁县城内的最大酒楼聚福楼内。
　　灯火通明，门口两名手持三八式的宪兵站在门口，一名鬼子翻译官和一名老学究样子的管帐先生正在门口笑仰各地宾客，并一边收着众人的礼物。
　　街上一片安逸，几支鬼子的巡逻队正有条有序在街上巡逻。
　　金老大戴着一幅墨镜和几名身着长衫头戴礼帽的队员分批潜入聚福楼。
　　二楼上，秋男红光满面，神采奕奕，自九。一八事变以来，他还没有这么风光过，三十多张桌子上坐满了各地来的宾客。
　　王得昌端起特制的酒菜提着二并白酒来到宪兵队的地牢，看到两名宪兵两眼盯着烧鸡发光，便笑着对二名宪兵道：“太君，今天司令官大寿，你们的也尝尝。
　　”有西。“两名宪兵将枪放在地上，一人抓起一条鸡腿便啃了起来，两并白酒没几下就进了鬼子的肚子，一会儿两名宪兵便东倒歪了。
　　王得昌快步走进女牢，对徐小玉和东方玉如道：”快换上衣服，快走。“徐小玉和东方玉如换上厨房打杂的服装忍着下身一阵阵的刺痛跟着王得昌走到女牢的门口，打开看了看两名痪倒的宪兵，快步走出大门。
　　”谁。“暗中一声暴喝，一道灯光照在徐小玉和东方玉如等三个人身上。二名鬼子从宪兵队内奔出来。
　　王得昌脑中一片空白，没想到这个关节眼上，这二名宪兵是从那钻出来的。
　　”八嘎，王得昌，你的良心大大的坏了。“鬼子兵拉开了枪栓。
　　徐小玉和东方玉如紧紧抱在一起，她们知道这次完了，要死也要死在一起。
　　两名宪兵突然二声闷哼，软软地倒了下去，他们的身后出现了四五条人影。
　　小玉三人呆看着那几条黑影。
　　”小玉。“一条黑影跑过来，一把抱住徐小玉。
　　”季哥—“徐小玉听出是季雄的声音，悲切地跑上去投入他怀中。
　　季雄为徐小玉擦干了眼泪道：”快撤。“
　　”老王叔，一起走。“徐小玉拉住王得昌的手。几条人影陷入黑暗中。
　　秋男举起一杯酒，粗矮的身子站起来清了清嗓子道：”诸位，鄙人来到中国已有二十六年已，从一个小小的二等兵一直到今天的远宁城守军司令，堪感欣慰，当然，鄙人的成绩离不开诸位的协助，为了大东亚其荣，同时祝消灭游击队，干杯。“”哗。“金老大听到消灭游击队，一口酒不由喷了出来。
　　全场的目光集中到金老大身上。
　　秋男凝惑道：”你的什么的干活？“
　　金老大站起来大声道：‘老子就是你要抓的远宁抗日游击队队长金光灿。’说罢一脚踢翻桌子拨出双枪。
　　”什么？“秋男一声惊叫坐倒在椅子上。
　　”全部不许动。“在门口的一桌游击队员拨枪封锁了出口。
　　”八嘎。“一名少佐想拨枪还击，他的脑袋上立即开了天窗，现场乱了起来，金老大”当当“二枪首先将秋男击毙，其他的队员纷纷开火，在坐的鬼子军官，皇协军、讨伐队等等纷纷被子击毙。
　　远处传来了刺耳的警哨声，巡逻的鬼子兵纷纷向聚福楼赶来，驻在城内的守备大队出动了。
　　一听到枪响，白自在就趴在桌子下装死，除了他和几名维持会长，在坐的一百余名鬼子少佐、中佐、皇协军军官无一幸免，这是一场一边倒屠杀，金老大和队员从后窗跳下去撤离聚福楼，北关也响起了枪声。
　　季雄听到聚福楼方向的枪声知道队长动手了，一队鬼子向他们的方向赶来，季雄赶紧摔队避入一侧小港，这队鬼子有十七八名，等鬼子刚过去，季雄和九名队员对准鬼子的屁股就是几棱子，鬼子不及防全部倒在地上。
　　‘撤’季雄摔领着撤出城外。
　　李二摔着十几名队员在西街打得增援的鬼子损失过半晕头转向后，主动撤退了。
　　守备的鬼子大队听到北关、聚福楼、西街和另一方向纷纷响起了枪声，不知道多少敌人冲进了城，加上指挥官司多以阵亡，像没了头的苍蝇乱成了一锅粥。
　　有惊无险，金老大等人无一损失撤出了城。
　　驻长春日本司令官朝仓纪看着手中的战报‘少佐以上军官损失88名，其中中佐6人，大佐2人，普通士兵阵亡46名，另，秋男少将阵亡’。
　　‘八嘎’朝仓几把撕碎了战报，按了桌子上的一个电钮。
　　一会儿，一名军装笔挺，配少将刀的硬朗军官走了进来，年约四十多岁，鼻子下的仁丹胡显得由为耀眼。
　　”山田君，你也知道远宁的事了吧。“
　　‘是的，将军阁下，秋男是我的同班同学。
　　’你对秋男君什么看‘。
　　”将军阁下，恕我直言，秋男君圆滑有余，孔武不足，上次围剿游击队不力便是证明。
　　“好，山田君，现在我将远宁的守备任务交给你，记住一定要消灭游击队，为秋男君报仇。”
　　“嗨！”
　　“你还有什么要求？”
　　“将军阁下，我希望将特种作战第一分队交由我指挥。”
　　“那可是帝国军队的精锐啊，即然如此就如你所愿。”
　　“谢谢将军阁下。”
　　第一特种作战分队是一支由100人组成的受过专门训练的特种部队，各种装备极其精良，专责特种作战任务，分队长叫田中信一，是一名狂热的=战争嗜好者。
　　李麻子怀抱着一个又白又胖的小子，这是他和刘秀儿的儿子，小家伙四个月了，长得又白又胖，漆黑的眼睛还不时地对人笑。
　　李二和他的兄弟们并没有回到大兴安岭的深处，为了打击鬼子，他们在位于远宁附近大山里的沙屯住了下来，沙屯位于山腰，贯通白虎山，屯后就是进山的路口，一有情况队伍可以立即撤入森林中。经过几将交战，李二又吸收了一批战士，现在李二正式将自已的队部称为远宁抗日自救队，分为三个小队，每队50名战士，每队三挺机枪，第一队队长铁牛，第二队队长李森，第三队队长李凌风，另有一特务班，15名精干战士由神枪手李凯摔领专职袭击敌人的首脑。
　　和金老大一起干掉了远宁的秋男少将，老百姓大快人心，许多老百姓暗中纷纷帮助他们，远宁县情报网也成功建立起来，和金老大的情报网情报互享。
　　华依芸和李二潜进了县城内，在和永茶楼临街的二楼见到了金老大，和永茶楼是游击队的秘密据点，主人叫林振国，是一名四十多岁的汉子，和他的女儿林静以及另二名伙计在此以茶楼为掩护。
　　“老李你看，根据各方面汇集的消息，鬼子确实存在着一支神密的队伍，鬼子将这秘密保守的相当严秘，目前虽然还不知道这支鬼子特种作战队伍的性质，但可以肯定他们是冲着你我来的，一定要加强总部的防卫，可要当心不要让鬼子掏了心窝啊。”
　　山田看着巨幅的远宁地图，几个月来，山田一直安兵不动，这几个月他终于弄清楚他的主要敌人有二股，一股是金光灿指挥的抗日自卫队，有三百多人，另一股是抗日自救队有一百多人队长叫李二，据说曾留学日本，中国有句古话‘知彼知已’，现在山田心里有数了。昨天根据朝仓司令官直接指挥的密探银狼的秘报，游击队的驻地在远宁以西白虎山的愿始密林中，为了这一天他等了好久，因为大部队行动不便，并且一出动敌人就会察觉，现在终于是特种作战分队行动的时候了。
　　山田秘密召来了田中信一。
　　李二回到山里，召开了一个由小队正负队长开的会议，会议决定，二、三小队分散到周边村子活动司机待敌，一小队负责总部安全。
　　月满中天，密林中全是啾啾的虫鸣。
　　田中信一伏在山脚下的一片密林中，望远镜中的沙屯安静而祥和，看不出有何异样，只是从屯口站岗的哨兵可以看出这的确是游击队的驻地。
　　田中信一自信地冷笑了一下，派他们来消灭游击队真是大材小用了。
　　他招了招手，四名小组长集中到他面前。
　　他指了指手中的地图道：“一二小组负责正面强攻，三小队迂回后屯负责阻敌向森林撤退，四小队作为预备队，随时增援。”
　　“明白。”
　　“八点一刻准时进攻。”
　　“嗨！”
　　田中信一摔一二小组向屯口摸去。
　　看到了哨兵，一名队员悄悄摸上去割断了他的喉咙，扶住他的枪将他放在地上。一挥手，50名队员摸索着进屯。
　　“站住，谁？”
　　“接着是叭的一声，一名队员被一个暗哨，一声击毙。
　　”哒哒“两个点射田中击毙了哨兵，”强攻“田中下令。
　　李二和铁年听到屯口的枪声，立即抄起枪。
　　”糟糕，鬼子进村了，队长快向后山撤。“
　　李二一把拉住铁牛道：”不行，立即集合队伍，向前屯突围，后山肯定有埋伏。“枪声由零星变得激烈，黑暗中到处是点点火星，李二拉着铁牛伏下头向前突，前面不远处传来了鬼子的说话声，李二一抬头看到七八名鬼子正从前面走过，和铁牛二个从屁股后面就是一顿猛扫，七八名鬼子倒在地上，但是后面已涌来不少鬼子，枪弹啾啾地追着他们扫。
　　李二和铁牛转到一侧房后，小巷里传来了多人的脚步声，悄悄一看，正是李麻子和二十多名队员赶来，两队汇合在一起，才知道李麻子也遭遇到鬼子，四十多名队员仅剩下近二十人，黑暗中也不知道来了多少鬼子。
　　村内到处是枪声，李二带着队伍向前突，仰头撞上一群鬼子，架在墙上的机枪将李二压在地上。
　　铁牛掏出一枚手榴弹抛了过去。
　　”轰“机枪哑火了，李二带着大家冲了超过 去，又倒下了四五名队员，不远处暗夜是鬼影丛丛。
　　子弹在黑夜中一窜窜地飞动着，铁牛架着机枪暂时将敌人压了下去。
　　”轰轰---“敌人开始对屯子炮击，火光中，铁牛突然身子一歪，倒了下来，鲜血染红了他的右胸。
　　”铁牛“！
　　”保护队长，快走。“铁牛推开李二对尚有的七八名队员道。
　　田中信一指挥的一小队碰到了猛烈阻击知道这一定是敌人的指挥机关，嚎叫着命令特种队冲击。
　　铁牛用左手架起机枪，枪口喷射着灸人烈焰，右手全是血，。
　　冲起的特种队又被扫倒了三个。
　　七名队员又被打倒了二个，五个人护着李二向左侧冲，身后铁牛手中的机枪猛烈地扫射着。
　　李二向左侧杀开一条血路，此时只有李麻子和二个人护着李二。
　　田中看到对侧的机枪不再扫射知道是没子弹了，几名特种队员扑了上去。
　　铁牛用左手拨出刀和四五保特种队员扭打在一起。
　　”小鬼子，我日你妈的。“铁牛混身浴血像一蹲不屈的战神，左手反手一刀捅死一名鬼子，另三名鬼子将铁牛揭翻在地，压了上去。
　　铁牛猛地发力，双目圆瞪，三名特战队按住了他，铁牛看到一名特战队腰上的手榴弹，竭力地拉开了拉环。
　　特战队员看到腰间冒烟的手榴弹，三个人吓得哇哇叫，想爬起来，铁牛使劲地将他们踢开去……”去死吧-----“
　　”轰---“三名特战队在火光中迸成满天的血肉。
　　铁牛反身滚入一侧沟中。